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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,这是为何?我从未见过他。”
    人声鼎沸,耳语不便,春昙抓起他一只手,写道
    ——他认出你是沧沄弟子
    洛予念眉心一蹙:“所以,他与沧沄的人有过节?”
    春昙摇摇头——应当没有
    “那,是为何?”
    洛予念愈茫然。
    春昙犹豫了半晌,才在他手心里落下个名字——洛熙川
    洛予念手微微一颤,轻抽了一口气,春昙猜他定是明白了。
    哪怕当时年纪还小,他身为沧沄弟子,也该对那桩旧事有所耳闻,他名动天下的师兄洛熙川,当年正是在露州动手残杀了同门师弟。
    所以,沧沄的名声在此地并不作好。
    洛予念动了动嘴,似乎想问什么,又化成一声叹息,作罢了。
    春昙抱起晴河,默默跟在洛予念身后,随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外走。
    方才他提起洛熙川的名字,洛予念的反应近乎平静,与当初的沈佑截然不同。
    那种被踩到痛脚的敏感与羞愤并未出现的洛予念身上,他不动气,也不解释,只是暗自叹息的背影显得很无奈,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    春昙对晴河耳语一番,小丫头点头,跳下地走上前,主动牵住洛予念的手,将他从错误的方向拽回来,洛予念这才意识到已身处陌生街巷。
    “阿念你走错了!”
    晴河仰脸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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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低头看着乐呵呵的小丫头,点了点头,虚心问道:“那,我们应该去哪里?”
    “雨前斋!
    在那边!”
    晴河将人拖到春昙面前,邀功似的,郑重交接,“我把阿念哄好啦,走吧!”
    在周遭惊诧的目光中,春昙哭笑不得,松开他们被迫扣在一起的手指。
    第22章君子如玉
    春昙甫一进雨前斋的门,便听到一声招呼。
    学塾休日,教书先生难得闲暇,独坐一桌,面前泥炉上正煮茶。
    紫砂嘴里已吐出均匀水汽。
    看到春昙,他拉开身边的圆鼓凳,另摆一只斗笠杯,提下壶来斟倒七分满,点头示意他坐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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